悦定然也错不了。
陈老太太踏实不少,却还要埋怨孙儿:“今天话怎么这般多?”
谢良辰笑着继续整理要带走的东西,除了换洗的衣物之外,还有袖箭、小弩和卉珍送给她的鞭子。
其实从那次宋羡醉酒之后,他们只是匆匆见了几面,除了应对大名府的事需要商议之外,几乎没有时间提及其他。
她也很忙,再加上那晚之后,再见到宋羡心中总会有种古怪的感觉,她刚好以毛织物为借口,常常和苗先生、郑氏等人在一起,减少了与宋羡单独来往。
只要过了这阵子,一切就会恢复正常,现在再想起那晚,就少了些不自在。
至于宋羡……他本来就因为醉酒忘了大部分,经过时间冲淡……估计也就不剩什么了。
“良辰准备好了吗?”门外传来陈咏胜的声音。
“好了。”
陈子庚将陈咏胜迎进门,陈咏胜带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袱,两个人都是轻装简行。
陈老太太嘱咐:“万一遇到天气不好就歇一歇,不要着急赶路。”
陈咏胜道:“大娘放心吧,这段时间村子里都靠您顶着了。”
陈老太太挥挥手:“我老婆子在这里,不会出差错,趁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