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牛车继续向前而去,谢良辰今日是来接东篱先生的。
东篱先生院子里冷清,他们将先生接到陈家村热热闹闹过个年。
陈咏胜这几个月长了不少心思,看到谢良辰这几天经常来瞧粥棚,必然不是好奇那些人如何施粥。
离开粥棚稍远些,陈咏胜低声道:“那粥棚怎么了?”
“没事,”谢良辰道,“二舅舅只要嘱咐大家,不要出去乱说话,注意徘徊在村子附近的生人就行了。”
陈咏胜道:“他们是来镇州打探消息?”
谢良辰道:“是吧,他们除了施粥之外,还散出去不少人。”
陈子庚神情自然,眼睛乌黑发亮,这几个月长了不少,再加上与东篱先生读书,识字,身上带了几许书卷气息,可是每当他看向谢良辰时,目光还和平日里一样,对他阿姐敬佩、信任又依赖。
陈子庚道:“那位郡主不一定是什么好人,真是为了做善事,衙署也有收留流民的地方,他们可以将米粮送去给衙署,为何要自立门户?
二叔带着人也救了流民,将他们送去衙署后面的院子里,可二叔却没告诉他们说,救他们的是陈家村。
可见在那位郡主眼里,救人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让大家知晓她在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