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他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谢良辰一家,也许这件事还无法确定,但越往下查,越觉得谢良辰的父亲没那么简单。
他让人去登州海上打听消息,虽然这桩事过去了六七年,但仔细去查应该可以找到蛛丝马迹。
宋羡想到这里,隐约觉得鼻子有些异样,抬起手摸了摸,然后他感觉到鼻端传来的闷痛。
宋羡皱眉,脑海中一片空白,没有与之相关的记忆,他立即又在脑海中搜罗,他跟谢良辰提及她父亲的事,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好像他要将人送回的信函给她看,之后……他什么都记不得了。
宋羡想来不会疏忽大意,无论何时被人问起他做过的某件事,他都会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可是对于昨晚,有段时间竟然是空白一片。
“大爷。”
常安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他缓了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一切如常,这才端水进门让宋羡梳洗。
宋羡穿戴好,去书房与程彦昭说话。
“终于睡醒了。”程彦昭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宋羡,仿佛在看从西边出来的太阳。
宋羡一切如常,脸上不辨喜怒,撩开袍子端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看着程彦昭。
宋羡道:“见到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