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成这是大家伙儿一起拿的主意,不要怪良辰。”
“这点我们省得。”
“现在别说我们陈家村,连我岳丈村子都跟着赚了不少银钱,每次我回村总会被人缠着问这问那,好像我是个先生似的,别提有多长脸面了,不能好的我们受着,其余的都丢给良辰。”
“里长您这样说,就是在打我们的脸。”
陈咏胜看向谢良辰:“等到地干了,我们就去盖房子,还需要什么你只管安排下来。”
一直很少说话的陈咏义道:“银钱不够各家各户还能收上来些。”
不等陈咏胜和谢良辰说话,陈咏义道:“我去收,还不上……我还……”
有妇人忍不住笑:“瞧瞧,闷葫芦都开口说话了。放心,不叫你为难,不用你收,我们自己就拿来。”
院子里的众人都笑起来。
陈咏胜道:“那就这样定下了。”
陈家村开始盖房子,谢良辰每天从许先生那里回来,就开始捣鼓买来的羊毛,先是用石灰水洗掉羊毛上的油脂,又开始用弹棉花的物件儿将羊毛弹的松软。
陈老太太在一旁看着,不知道外孙女到底在折腾什么。
这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宋羡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