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那么大的脾气。
谢绍山道:“良辰,你这是还怨恨二叔?”
谢良辰摇头:“这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事,用不着外人插手。”
“我怎么是外人?”谢绍山故意扬声,“我是你的亲二叔。”
谢绍山不等谢良辰再说话,吩咐管事:“去,让人将车赶过来帮忙。”
管事应了一声忙去安排。
谢良辰对上谢绍山的目光,眼睛中满是防备:“我们给不起二叔银钱。”
“不用给,”谢绍山道,“这是二叔该做的。”
谢良辰冷冷地道:“我也不会将这买卖交给二叔。”
谢绍山彻底沉下脸:“你这是什么话?不要说谢家还有铺子,就算没有,我也不会从你手里抢买卖。”
谢良辰仍旧不为所动:“谢二老爷发誓不是在算计我家财物。”
谢绍山的脸如同被人掌掴,一下子涨成猪肝色:“你就是这样跟二叔说话的?”
谢良辰早有预料似的一笑:“谢二老爷没做过吗?”
谢绍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我本是一心关切你,你可知道与府衙做买卖没有那么容易?万一弄不好不但没有银钱,还会被责罚,我今日来帮衬你,是因为你是谢家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