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保下了敖烈一命。可是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敖烈被罚去那鹰愁涧受苦,每隔三月,遍受那雷罚之苦。直到后来取经时,敖烈吃了玄奘的白马,得观音菩萨指点去保玄奘西天取经,方得正果。
“不错,当年是我在赌,我赌观音菩萨不会见死不救。幸而,我赌对了,敖烈虽然在那鹰愁涧每三月受那雷罚之苦,可终归保下了一条命,更是和佛门攀上了关系,如今这种结果,多好!”敖闰大笑道。
“此事,我那侄儿有参与吗?”敖广问道。
敖闰摇了摇头,道,“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他不知晓。我虽然孤注一掷,但他毕竟是我儿啊,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他去死,更是因我而死啊!”
说到最后,敖闰脸色露出痛苦之色,当年之事,他着实考虑了很久。但就算他不主动去说,天庭早晚会查出来。说是死,不说也是死。敖闰干脆就赌了一把大的!还好,观音菩萨大慈大悲,及时出面,保下了敖烈。
“唉,二哥,这事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商量呢,让我那可怜的侄子在那鹰愁涧受苦多年。你这又是何必呢!”敖顺摇了摇头,叹气道。
“二哥,难道在你心里,那妖庭真的比我侄儿性命还要重要吗?”敖钦问道。
敖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