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天河水军各部都在周围。元帅府后,就是横跨天际的天堤,弱水就在天堤之后。
天河门口,两个守卫闲来无事,开始插科打诨。
“哎,我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要和西天开战不成,天庭方面全员备战,就连我们天河水军部,元帅当初手下最精锐的天河军都被抽去了。真的要是打起来,万一遇到元帅怎么办?难不成咱们还真要以下犯上和元帅动手?”
“谁知道陛下怎么想的,咱们的职责元帅在的时候就强调了,咱们只管天河弱水。就算真的开战,也轮不上我们两个人。现在陛下恢复了元帅的身份,可是元帅迟迟未归,难不成真被西天那帮秃驴度化了不成?”
“嘘,噤声,你脑袋不想要了吗?”左边的护卫听到此言,立刻让右边的护卫闭嘴,虽然现在是在天庭疆界内,但如此之言要是被他人听到,拿此做文章,难免会惹出祸端。
“嘁,咱们这是在天庭,说他西天几句还不成吗?不是我说你啊,陆铭,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怪不得你小子也就只能看个大门,成不了大气候。”右边的护卫讥讽道。
左边被称为陆铭的护卫涨红了脸,气道:“你别欺人他甚,你田恒不是还和我一样在此看大门吗?你如果有能耐怎么不去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