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解出十几个答案,错了十几个答案。
僵在那里,怎么读题怎么想就是不对。
下笔每个数字都奇怪。
那一瞬间,抬头满墙纸条,情绪突然的崩溃。
她扔下笔,什么都不想做,拿起手机划进联系人页面。
看到屏幕上显示着江先生,鼻子酸涩,忽然湿了眼眶。
片刻发去信息。
-五月快乐。
时针走到六,池岛放下手机,去洗手台用冷水扑了几回脸。
一开始她没注意到手机亮了,看看墙上的钟表捡起笔。
打算再磨一小时,还是做不出来就去学校问老师。
直到进来电话,手机振响,显示片刻前的名字。
她呼吸止了一秒,身体飞快推开椅子站直身,拉出一道吱呀声。
右手里的中性笔落空,接起电话。
“江先生。”
她开口,自己的嗓音听起来和大脑一样发沉,泛着哑。
慢半拍思考,大清早发去的信息会不会打扰到对方。
江承晦应了一声,似乎听出来点什么。
声音通过电话传来没减去半分磁性,带着棱角分明的金属质感。
“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