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安全,实在不行,就躲一躲。”
“好,有时间,来华南找我玩,”周伟名笑着站起来,“我和你爷爷是过命的交。”
“有时间我会去拜访。”
等周伟名离开,叶长安呆坐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把这些事甩在脑后,重新拨通了候玉容的电话。
“玉容啊,恩泰来找你了吗?”
“什么?跪键盘呢?你让他用膝盖打五千遍我错了?”
“那个···玉容啊,我忽然想起来,我看错了,我看到的不是恩泰,恩泰今天一整天都在长安堂,我岳母还有长安堂那么多人可以作证。”
电话对面,游恩泰的哽咽声传来:
“师父,您老人家保重,我估计我是活不过今晚了。”
叶长安眉头一皱,“我不是帮你解释了吗?”
“玉容她不信,她说你是在为我开脱。”
叶长安叹了口气,“玉容在你边吗?”
“在呢师父。”
“玉容啊,既然骗不过你,那就随你去吧,头吵架尾和。”
“恩泰让我帮他瞒着你,也是不想破坏你们的感···”
“上次帮他瞒了你一次,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你放心,不会有第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