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妖，都有着许多情绪。
若是能凌驾于善恶之上，可以控制善恶，可称之为神性？
“要做到这个，太难了，人性难以做到……”
姬峥突然就理解，人类为什么是万物之灵了。
人性太复杂了。
一个人性里面，包含着太多太多的情绪，太多太多的东西了。
古人以五行代表世间一切，情绪也在其中，金悲，木怒，水恐，火喜，土思。
这些尚且还是最为基础的情绪，五行的情绪，又会演化出许多变化。
比如五行又分阴阳两面，古人以十二地支将之划分，打个比例，五行之水，阳面之水称为壬水，壬水者，性子似江海，奔腾不息，阴面之水，称为癸水，性子如露水，至静至柔，其中又有相生相克的关系。
蕴含包含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大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感觉。
可就是这么多复杂的东西，组成了人性。
人性之复杂，难以言喻。
要以人性去达到神性，很难很难。
“人性不行，若是，以龙性为主呢？”
姬峥走蛟化龙时，以人性为主。
他严格来说，能算得上半个人，半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