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没问你要钱呢。”
孟长寿气了个倒仰:“你、你这个忤逆……白眼儿狼!”
“我看你才更像个白眼狼,你和那姓耿的老妖婆,就是一对儿白眼狼!”孟桃看不起孟长寿这种男人,那真是一丝一毫尊敬都欠奉。
“你!”孟长寿脸色铁青,举起手就要打。
孟桃冷冷地瞥他一眼,吓唬道:“你敢?我可不是孟金牛,敢动我一下,我就自己撞破头,说是你打伤了我,上法庭告你,要你去坐牢!”
“我是你大爷爷!”孟长寿缩回手,又来这么一句。
“那又怎么样?我认你了吗?而且临水村孟家和柳庄孟家,是两家人!我在我们岩冲公社法庭告你,分分钟公安就来,把你抓走!”
孟长寿被吓住,没辙了,又气不平,只能斗嘴皮子:“你个不肖子孙,对祖宗长辈不敬,哪天让大雷劈了你!早知这样,当初我也不用和长栓争吵,只管把你扔进山里喂野狗,我们兄弟现在还能好好的!”
孟桃冷哼:“该大雷劈的是你,还有耿柳菊。别以为我年纪小不知道,我爷爷告诉过我;他年轻时离开家参加革命,但他在外头只要有一点点钱,就会寄回家给父母,直到父母离世,他还继续寄。
而你们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