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行或止,难得人间相聚喜!”
秦铭闷头吃饭道:“你够了,别秀了。”
餐桌另一侧。
反而黄海感兴趣,撂下筷子,笑眯眯说道:“吴烬啊,别念诗,要不现场来一首。”
“作诗?”
吴烬连忙摆手,将嘴里鸡腿一口咽下去,摇头如同拨浪鼓:“不行不行的,黄老师高估我了。”
他认为古诗文化之绚烂,是后世很难超越的巅峰水准。
他平时自称带诗人,便是自嘲,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
“不行也得行。”
“男人怎能说不行。”黄海指着吴烬餐盘里面的残缺鸡腿:“干脆就以鸡腿为题,来吧,少年,闭上眼睛走七步,爆发你的小宇宙。”
紧接着。
两人你来我往,推来推去。
一边热情似火,一边扭捏腼腆,秦铭都快要看不下去了。
“那好吧。”
吴烬扛不住黄海的一再坚持,结结巴巴道:“一只金鸡腿,三脚玉羊头。不知何处去,坠入凤皇楼?”
他脸色有些忐忑,似等待宣判,公开处刑。
此时。
隔着餐桌,秦铭与黄海的眼神在半空交汇——两人仔细品了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