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爷爷,不要乱说,我们是纯纯的革命友谊,是沐浴在同一片圣光下的战友。”
“哦,这么说你们是一个战队的。”呃,凌彩顿了一下,她好像现在只是个……编外人员?
这回景行倒是积极了,忙点头,“没错,是的,我们是队友。”
……
又约摸20多分钟,专家们才姗姗来迟,领头的专家就是陈辉树。他代表其他专家谢过景行,“小同学,感谢你的到来,你为玄镜做出了巨大贡献。”此人一张口,便知自视甚高。
等人上了飞船,陈辉树看到了船上属于景家的标志,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道,“你是景家的人?”又把景行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景逸团长家的二公子?”
景行顿了顿,没有否认,他其实很不喜欢二公子这个称呼。
不过从他老姐算起的话,排行老二倒也说得过去。
“果然虎父无犬子。这次回去之后,我一定上报议会,给你大大的表彰。”景行很客气,微笑着道谢,说了些不必放心上,是他该做的,能帮忙是荣幸之类的场面话,这位大牛他并不想得罪。
上不上报议会先另说,陈辉树想要搞事的心情肯定是真的。
在路上,他毫不避讳众人,联系起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