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
很快，镂窗的大门打开来，从外面进入一位紫衣蟒袍的白发太监。
无常躬身行礼道：“无常拜见陛下！”
皇帝看着无常，思量了一会，沉声问道：“朕能相信你吗？”
无常身体颤了颤，惶恐道：“无常一生只忠于陛下一人，愿为陛下身死。”
皇帝似乎有些欣慰，摆了摆手道：“不必如此，你与朕一同长大，岂有不信的道理。”
“只是近日修行，偶有所感罢了。”
又道：“朕踏入厄难境已久，近日心魔顿生。恐是将进入最后的一步。厄难是由人转灵的一个大台阶。”
“成则为灵，败则身死道消。其中艰险可想而知。”
“这其中又以心魔最难度过。”
“我以国运辅助修行，取了些巧，却也埋下了隐患。近是已有道基不稳心魔丛生之像。”
“依你看，几个皇子品行能力如何？谁人堪当大任？”皇帝说完这话，静静地盯着无常的脸面。似乎要从上面看出朵花来。
无常‘啪’的一声跪了下去，头几乎贴到了地面，惶恐道：“奴见识浅薄，不敢置喙。请陛下见谅。”
皇帝淡淡地斜了他一眼，说道：“但说无妨，朕恕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