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搬鼎搬得太累了,然后晕倒了。皇帝看我弱不禁风,就送了些药。让我变得强壮些,好继续回去搬鼎。嘶,恐怖如斯!’
杨辰脸色变幻,想到那个比水缸还要粗两三倍的鼎,顿时不寒而栗。
“哥哥,哥哥,接着。”杨琳又把一个饭盒用绳子递了下来。
杨辰揭开饭盒,看着盛满汤的盅,脸皮不自觉地抽了抽。
药汤顺着喉咙进入腹部,带着一股暖流,缓缓走向四肢百骸。顿时全身舒畅,之前的酸痛感早已不知所踪。
喝完药汤之后,把汤盅施加饭盒,再徐徐吊了上去。
“哥哥,我晚上再来看你。”杨琳看着他笑道。
“给哥哥剩几块肉,再不行剩几个素菜也行。光吃馒头会噎死人的。”杨辰卑微地请求道。
“好的,哥哥。我走了。”杨琳跟他挥了挥手,缩了出去。窗户再度合上。
杨辰失望地收回目光,自语道:“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唉,坑爹的原主。”
不过转念一想,原主不把自己坑死了,也不会有他的出现。这么一想就释然了。
祠堂不大,除了一张神台和两排的蜡烛架子之外就再没其他东西了。真是个面壁的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