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虢州城城门之外。
朔风凛冽，城墙上的幡旗被吹得烈烈作响。
昨日修整了一天，白山的身影出现在城门之外。
据他估算，这里离中州约莫还有三千里路程。
依自己现在的速度，到中州也需三天的脚程。
想着，他运转身法，身形一闪。
下一刻，整个人便出现在数里之外的树林之中。
……
半个时辰过去。
白山已走出二三百里。
体内的灵气损耗过半，他放慢脚步，
穿过树林，一处山峦映入白山眼帘。
连绵起伏的山峦并不奇怪，稀奇的是山峰之下汹涌的人流。
山脚之下人头攒动。
数条长龙般的队伍自半山腰上延展而出。
白山离得还很远，却能听到嗡嗡作响的交谈喧闹之声。
他抬头望去，却见数座恢弘巍峨的古殿正屹立于山峰之上。
山腰上是一处空地，排队的多是些少男少女，年纪大都在十四五岁。
山脚附近则都是些成年修士，像是那些少年的长辈。
“这是……宗门选拔？”白山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