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力量层次，或者说是力量和精神双层面的一种层次……但这也只是一种层次，仍然是修真大道上的一个过程而已。”
不灭子深吸了一口气：“人和凡还不一样。”
“凡是修真路的开端，仙是修真路是中段，而仙之后，亦然是还有着境界的……只是对于那个境界，连我也是不太清楚的。”不灭子有些自信，但又有些气馁，可是总的来说，他是淡然的。
“但是无论这修真路，走到了哪个阶段，人字才是贯彻始终的。”
人字……贯彻始终……
苏铭初听第一遍，是没有听懂的。
不仅仅是他不懂，神祇女和神魔女也都不懂。
不灭子微笑道：“仙人也好，凡人也好，他们的本质都是人！”
“首先是个人！”
不灭子清声道：“在这个人的基础上，他才能去做其他事情。就比如你看凡人有七情六欲，三魂七魄，仙人也有……他一样有七情六欲、三魂七魄……并没有说，凡人生命层次低，他就怎么样……而仙人力量强点，他就又怎么样……”
“所以我说，人道，才是归根结底的大道！就算是修炼到了仙之上的境界，最后一定也是返璞归真，再回过头来，去追求人道的终极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