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可追,奈何偏要入梦来?”
婉慈被劫,佳人无影,陈玄沧这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柳婉慈离不开他,其实更多的是他离不开柳婉慈,可是就在三日前,敌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掳走了如此柔弱的女子,这怎么不让他怒发冲冠却又心灰欲死?
“咚、咚、咚……”大地似乎在微微颤抖,一个巨汉一步一步走近了柳家的正南门,一伸手,居然把门上的大匾摘了下来,置在眼前仔细观看,发现“天水柳家”四个大字全都认识,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他把大匾放回原处,还小心地轻轻拂了拂灰尘,抬起腿,毫不犹豫地迈进门来。
陈玄沧在巨汉摘下门匾时就想出手,正待飞身,肩头按上了一只纤纤素手,陈玄沧一恼回头,却发现是柳媃之,满腔怒火顷刻间烟消云散。
柳媃之向他摇摇头,柔声道:“将军莫急,看看再说。”
陈玄沧对她敬若神明,只得依她,“赤子赋”内力疯狂运转,脚边四处的青草,根根抖的笔直,草尖所指,俱都是那身穿熊衣的巨大汉子。
柳媃之见他如此,不由得叹了口气,她对柳婉慈的担忧牵挂,岂在陈玄沧之下?只是自己是一家之主,再大的悲忧,也不可露于言表,自乱了阵脚。
巨汉的动静实在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