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可是身体的本能已经让他产生害怕，陆风笑着上前一步，他便不由自主地后退，警惕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敢？”
陆风又勾了勾嘴角，皮笑肉不笑，更加骇人。
沈总望见祝经理嘴角有血色，看陆风的眼神更加复杂。
“你到底吃了那么多年的饭，谁是能得罪的谁又是不能得罪的，到现在都看不懂吗？”
陆风语气里带了毫不掩饰的失望，好像非常惋惜祝经理不成才。
祝经理活了这把岁数还没被一个小年轻这样羞辱，正要破口大骂，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一下子就怔住了。
陆风浅棕色的眸子不复澄澈，好似覆了一层冰霜。
只看一眼，遍体生寒。
“之前你在我岳父母耳边嚼舌根，我看在小起面子上暂且放过你……”
陆风对着门口招手，沈总以为是在叫他，刚往里走了两步，身边窜出一个人影。
手里拿着一叠纸，恭敬地递给陆风。
“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才三天两头闲得没事跑过来膈应我？”
陆风一张张翻着那些纸，嘴角的嘲讽意味更浓。
祝经理不懂他想干什么，眼睛死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