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暗暗惊讶,顿住脚步,收敛表情,露出一个非常乖巧的笑,“你好……”
祁无咎只是嗯了一声,点点头,又接着问陆风那拓片的年代。
可陆风哪懂得这些,他当时就粗略看了一眼,只能大体描述那东西的模样,胡乱应付。
“我说你一个码字的人,怎么会喜欢那种老古董?”陆风看不透他。
这不都是老学究的喜好吗?他才几岁,心已经这么老了吗?
“题材需要,我最近都在研究历史。”
“最近?你这有两三年了吧,还最近?”
“有那么久吗?”祁无咎自己倒没注意。
他做事素来严谨,就算是天马行空的文学创作,所有内容的基础都非常吻合历史事实,在写文之前一定会去深入研究了解,所以他写得很慢。
不过慢却不代表差劲,他有他自己独特的节奏。
“你也别说我,问我要那么多钱总得说说你这是想干什么吧。”
祁无咎把带来的杯子随手放到桌上。
两人一来就进了陆风常待的小会议室,小碗儿见他们好像在谈什么事,不敢擅自打扰,在门口徘徊许久,直到陆风出声询问。
“你有事?”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