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并未注意。
而裴沐起则担心武溪行,也没发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亮光。
江恕己很快将水喝完,武溪行拿了他的杯子说了句去倒水就快步出去了。
“你先休息。”裴沐起也跟着走了出去,顺手把房门带上。
楼下,武溪行在厨房倒水。
裴沐起见他脸色阴沉,正要上前劝说,下一秒,砰的一声闷响,继而伴随着玻璃的碎裂声,武溪行竟是捏着杯子猛砸在大理石台上。
玻璃杯碎在他手里,碎片扎入肌肤,顿时鲜血直流。
入目刺眼猩红,吓得裴沐起魂飞魄散。
而那受伤的人,却好似丝毫不觉得痛,举起手臂还想再砸下去。
这是疯了吗?
“溪行!”裴沐起冲了过去,慌忙拦住他。
她穿着拖鞋跑过去的时候,隔着鞋底还能感觉到碎片的锋利,他这样子直接捏在手里,更是骇人。
武溪行浑身紧绷着,极端情绪之下力气大得惊人,裴沐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拽到客厅。
“你怎么可以这样虐待自己!”
“阿己不过是说约会而已,你就这副样子,要是刚才在你手里是把刀,你是不是就要当场抹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