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小孩子完全爬不起来,最后还是武溪行动作快,才免得她再受皮肉之苦。
裴沐起见不得这种凄惨的场面,鼻子发酸,已经想哭了,“你们去帮忙,我去办手续。”
她办好事之后回到病房,没想到那对父女也在。
小孩子头发散乱,衣服脏污,被踩的手又红又肿,而那个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江恕己觉得冤有头债有主,他们该找的是温国勋,虽然现在没证据,但父债子偿,那些个医药费还是要温疗疾出。
“胡闹!”裴沐起揪着江恕己的衣领,把人提溜出去。
“温国勋的事都只是猜测,你跟他们胡说什么?这要是平常无所谓,温国勋那人,指不定会对这父女做什么。”
“我知道,我没对他们说什么人,我就是偷偷跟你和小行行说了……”江恕己凑到她耳边,压低音量,说的时候还警惕地四处扫视。
“那就好,至于钱,你还缺那点钱?”裴沐起挑眉。
这话让江恕己跳脚,“我哪有什么钱,就那份死工资!”
裴沐起见他捂着钱包,忍不住笑了起来。
“多少钱,让你这么计较?”
“不是计较,我要存钱。”
“存钱?”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