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祁无咎反问。
赵封尘仰头面对刺眼的阳光，勉强自己睁开眼睛，脑袋里已经开始泛起光晕，难受地紧紧皱着眉。
“自虐？你这又是何苦？”
祁无咎走到他面前，伸手悬在他眼睛上面，帮他挡住了阳光。
赵封尘偏头看着他，苦笑，“你这是在关心我，还是担心我会对他们做什么？”
好像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祁无咎低声笑了出来。
“你的想法总是太阴暗。”
赵封尘沉默不言，眼神却并不认同。
“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不管你做什么，都改变不了结果，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祁无咎声音变得有点冷，说完便离开了。
作为朋友，他能做的都做了，能不能想开全看他自己。
赵封尘坐在原处一动不动，只用余光望着祁无咎渐行渐远的背影。
等他收拾了情绪朝包厢走去的时候，尉迟觉阅已经喝得有些晕头转向了，靠着祁无咎碎碎念，而陆风已经没了踪影。
祁无咎见他梭巡的视线，说道：“他有事先走了。”
“嗯。”赵封尘走到他对面，心有歉疚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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