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蹙眉,没有睁开眼睛。
江恕己坐了下来,拿起毛巾才发现原本的热毛巾现在已经凉透了,他怕烫,水温本就不高,冷空气里晃荡一会儿,早已没有丝毫热气。
他只犹豫了一下,大圆眼一闪,就抓着毛巾团直接捅到武溪行的脖子处。
那里原本盖着厚被子,暖融融的,突然贴到冰冷的毛巾,武溪行又是一哆嗦。
江恕己仔细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儿也没见他动。
“竟然没反应?果然皮厚。”
小小惩罚之后,江恕己找了个盆子,端来热水给他擦洗,总归没再冷着他。
“以后不许空腹喝酒了,但凡有几颗花生米垫肚子,也不至于醉成这样,还要我伺候你,你们不是感情好吗?下次就让你的好兄弟伺候你……”
江恕己伸手戳他的脸,一本正经地教训着,语气里带了几分怨嗔。
这一番折腾,他已经精疲力尽,踹了鞋子,躺在旁边。
一室寂静,武溪行睁开眼睛,微皱着浓眉,凝眸遥望窗外的夜空。
冬天的夜晚没有蛙叫虫鸣,安静地能清晰听到身旁人绵长均匀的呼吸。
单纯天真的人啊,不知梦见了什么好吃的,兀自吧唧嘴巴。
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