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其他人也疑惑地望着他,然后注意到了陆风他们。
而岁成,作为他的同伴,则差点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给摇下船。
陆风浅棕色的眸子危险地眯着,墨眉紧紧皱在一起,非常不满裴沐起和温疗疾渐渐亲近的关系。
他的不满不单单是因为某人妨碍他和裴沐起单独游船一件事,而是长期积累的情绪。
像是凝聚在他头顶灰暗的云层,一层层叠加,改变了压力,潮湿了空气,最后形成现在黑云压城的气势。
裴沐起以为自己做得很明显了,却没想到他还是吃醋了。
“你在气什么?他只是对我们笑了一下。”她特地强调我们二字,表示也包括他。
陆风没作声,依旧气势低沉,裴沐起不在意他骇人的气场,抱着他的腰主动亲上了他的嘴唇。
一开始也不过是为了安抚,后来不知怎么的,陆风化被动为主动,压得她起不来了。
船上的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两个人躺下来,自然把温疗疾挤到了船边缘。
他秉着非礼勿视地守则,在确保自己不掉下去的前提下,一心一意摇着船桨。
其他人看到结局变成了这副样子,都有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同感,又各自划船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