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冷淡地问,好奇她会怎么说。
“如果他们实在太过分,我们就找另外的公司,相信价格合理总会有人愿意做。”
“过来……”
“啊?”
“有点酸。”
他坐在旋转式办公椅上,转身背对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了解他的意思,沈文茵愣了一会儿才踌躇上前,伸手捶了捶他的肩膀。
“怎,怎么样?”许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触碰,沈文茵紧张地说话都结巴了。
“重一点。”尉迟觉阅享受地闭上眼睛。
在工作上帮不上忙,能够让他身体舒服一点,沈文茵嘴角挂着笑,捶得特别认真。
这么一捶就过去了一个小时,他不喊停,沈文茵也不敢擅自主张停下来。
只是站得太久,手又一直举着,捶击的力道不小,两只手臂已经酸得不行了,连额头都泛着细密的汗。
尉迟觉阅忽地转身,看她咬牙坚持,已经出汗的样子,心里闪过一抹奇怪的感觉。
太快了,以致他没来得及辨别那究竟是什么。
“累了?”他抬头问她。
“不累,一点也不累。”沈文茵把有点打抖的手别在身后,不想让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