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语中的,她确实是如此想的。可如此伤人之言,如何当面出口。
“如果我说,我想离开,是因为我不想再有人轻易就用穆府女儿四个字让我颜面尽失,如泥潭中的枯草,可任由人践踏,任由人鄙夷,你信吗?”
“有我在,谁敢?”洛玉瑯言之凿凿的语气,让穆十四娘失笑,“你我出身,云泥之别,你又岂会理解?”
“我母亲就是这样,只因出身旁支,轻易就被人要胁,在屈辱中生下了我。”洛玉瑯盯着她,“你说,我为何不能理解?”
“你既有同感,更应助我离开。”穆十四娘一时心急,有些失言,“当初你母亲若有人相助脱了苦海,也不会落到跳下红崖,尸骨散落的下场。”
洛玉瑯长久的沉默,让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我只想以施行的名字行走于世,每次一听到别人称呼我穆姑娘,或是十四娘,都让我觉得,”恶心二字虽未出口,洛玉瑯看她的眼神,想必也是明白了。
“曾经数年,我也不想与景家有任何干系,若不是父亲只我一子,或许我俩根本没机会相识。”洛玉瑯面露惆怅,他更希望穆十四娘明白,这些话他只想与她一个人说。
“死者已矣,你节哀吧。”穆十四娘想不出更好的说辞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