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张景依然不回答实质性问题,淡定道:“送给你们一个情报。”
因为段位高,张景说有情报,袁青正立马认真,“什么情报?”
“我在棒子有一个干女儿,她目前正在伯兰西实验室接受治疗,”张景提醒道,“我们在她的血液里发现一种全新病株,症状是嗜酒,严重会把自己喝死。”
听着好笑,袁青正却笑不出来。
伯兰西实验室虽然搬到香江不久,却已经是香江制药企业的明星,研究能力超群。
“你有什么建议?”
“禁止棒子游客进入香江,推迟感-染-爆-发,等伯兰西实验室研究出疫苗。”
“张先生,”袁青正表情严肃,“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张景抬手看表,“我要去过安检,下次再会。”
“等等....”看着张景背影走远,袁青正久久不能言语。
事情有点匪夷所思,加上段位太低,唯有打电话向上报。
视线往南移2800公里,千岛国槟城,瞒着妻女继承亿万家产的徐泽洪又在看视频。
一整面墙大小屏幕,里面刚好有十五个镜头。
就像同时播放十五部电影。
镜头像游戏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