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的极致。
但是柳凌来了。
柳凌看到柳锋紧皱的眉头不自觉笑了笑，“好了好了，我也不逗你了。我这次来也不是来为当年的事讨说法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我只是想要问一件事。”
柳锋倒是没有想到柳凌会这么说，心中也是好奇了起来，“何事？”
“怜儿葬在哪里，我想去祭拜一下。”
柳锋闻言一怔，他没想到柳凌想要问的竟然是这个。他自然是知道怜儿是谁，当初怜儿和柳凌是真心相恋的，怜儿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杀死柳凌。只是，她是城主府的人，所以她只能这样选择，选择死在柳凌的剑下。
当初的城主府一心想要分化柳家，削弱柳家的势力，所以才派怜儿接近柳凌，把女儿嫁给他也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即便是怜儿动了真心他们也没有在意，她不过只是一个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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