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华起身准备离开,并向着身旁的张三青吩咐道:“你回去以后,立即另开一辆车,带着珍珍和陈老栓上门就诊。”
“明白。”
珍珍慌张的道:“我们没有去医院的钱!”
“你们受伤虽不是我造成的,却与我有关,诊疗的钱我全权垫付,不用你们管。”
陈老栓喘匀了气息,艰难开口道:“林董,您是做大生意的,就别管我们这些小人物了。”
“珍珍他妈已经去村里药铺拿药,我们喝点药汤就好。”
“救命啊!”
忽然,外头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珍珍顿时小脸煞白,慌张跑出门去,“妈,你怎么啊!”
林雨华当即抄起墙边的扁担,与张三青一起冲出门。
离门口不远的苞米地,一个农村妇女双手双脚被捆,衣裳已经被扒开。
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老头,正趴在妇女的身上,用力的想要把她的腿掰开。
老头大概是智力有障碍的流浪汉,身体干瘦得像柴火棒,即使女人被绑着,也与女人僵持不下。
女人的脑袋边上,有一块沾着口水的破布。
想必是在女人挣扎中,吐出破布才能发出呼救。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