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华待在房间里哪也没去,一直呆坐到十二点左右,林雨华叫醒了墨兰芳。
“墨姐,你想吃荤的还是素的,我给你去买?”
“随便什么都好,我不饿。”
出门时,正是中午十二点,天阴恹恹得像锅底,冰渣子噼里啪啦砸在雨伞上,地面已经积上厚厚一层冰渣。
林雨华小心翼翼的走在上面,从附近饭馆端来一碗阳春面,一个驴肉火烧,小跑着来到房间。
阳春面放在桌上,林雨华气喘吁吁的道:“墨姐,快起来吃,还是热乎的!”
“谢谢。”
墨兰芳勉强把饭菜全吃下去,躺在床上皱着眉头,有些痛苦的说了句:“你有更要紧的事得忙,守着我也没用。”
“我没事,真的没事……”
话说一半,墨兰芳再度昏睡过去。
林雨华再度起身出门,可并不是调查市场,而是花钱买下一辆驴车,冒险赶着前往镇上买火车票。
来南河开辟市场,什么时候都可以,但墨兰芳发这么重的烧,在医疗条件并不发达的七十年代,极容易烧坏大脑,落下病根。
更严重的,甚至有可能危及生命。
中途车子几次打滑,林雨华总算赶到火车站,售票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