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关系的。”
陆翌还是慢条斯理地继续编着竹筐,“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这些东西今天派不上用场,也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就当先准备了。”
陆翌淡然地语气,丝毫不介意自己做的可能是无用功。
“我能有什么办法。”
林夭夭瞪了眼陆翌,套拉着脑袋说。她现在厨房里还有两罐蔗糖,之前给了钟毅一罐,估摸应该还剩下一半,可就这么三罐不到的蔗糖,别说要应付百来桌的寿宴,恐怕连这几日的试菜都不够霍霍。
她之前已经花了不少力气打探,附近十几里地都没有野甘蔗。没有蔗糖,她想出的一连串以蔗糖为点缀的菜肴没一道可以实现的。
“会有办法的。”
陆翌还是特别坚定地看向林夭夭,“我之前也不是觉得自己的病不会好了吗?是你一再让我不要放弃,各种用药给我调理,我现在身子一天比一天好,精气神也比之前好了许多。你连我都有办法治好,区区一个寿宴,怎么可能难得住你?”
陆翌这么说,十有七八是为鼓励林夭夭,却见她眼眶竟微微红了,便也没再往下说了。
林夭夭记得,最开始的时候,陆翌有多排斥她为他治病。
“会有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