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表面上帮衬,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捅刀子呢!”
林夭夭本想举例,不过想了想,便连薛璧也是明着可恶,明着恶心。
“可崔浩是盗匪,他赚的刀币未必干净。还是说你为了刀币,可以不管不顾,不问道义?”陆翌接着追问。
他不喜欢藏着掖着,既然在这事情上和林夭夭有了分歧,那便好好聊聊。
就算不能消除分歧,也要弄得明明白白。
“崔浩刚刚已经那么说了,就是刀架在脖子上,我哪能说一个不行。”林夭夭叹了口气,身子不自觉往陆翌那挪了挪,想起刚才崔浩那带着杀意的眼眸,多少有些后怕。
陆翌脸上表情这才稍稍有些和缓。
甚至有恼怒自己的意思,没能保护好林夭夭,让她受这样的委屈。
“再者说了,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对错。”林夭夭接着往下说,“崔浩和朝廷作对,在绝大部分眼里,他都是坏人。但是朝廷就一定是好朝廷吗?苛捐重税,年年兵役,你也是重伤才从军队里脱离出来的。你看宁安城多少男子被征兵,多少家庭分崩离析?”
林夭夭扁了扁嘴,共情起来。
“你说朝廷错了?”陆翌有些奇怪,林夭夭好大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