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看了一眼。
岑远见林夭夭回来,立刻迎了上来,说明此行的目的,他把自己所有的家底都拿了出来,让林夭夭拿去先安抚渔民,等之后赚到钱再还他也不迟。
岑远几乎没有什么用钱的地方,刀币对他真没有太重要。
林夭夭听得一头雾水,又伸头看了看刀币,刀币是真的。皱眉琢磨好一会儿,“这也是岑瑶的意思?”
岑瑶是精明的商人,不像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而且他们之前已经约定好,岑瑶也会遵循,定不会违背分毫。
“这是我的意思,和姐姐没有关系。”
岑远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再说事情和岑瑶没有关系。他就是为了挣表现,在林夭夭这博取好感,肯定不能把功劳算到岑瑶身上。
再说了,倘若让岑瑶知道,他给林夭夭这么一大笔钱,岑瑶一定把他腿打断。还会一个劲地数落他,说岑家这么多的钱你,不是给他随便霍霍的。
林夭夭听懂了,岑远这是擅做主张。
“我们已经说服渔村村民,眼下只要薛璧赔偿的一千刀币交付便可。不劳岑少爷担忧了。”陆翌冷冰冰地说,又看了眼放在桌上的刀币。
委实碍眼了些。
“是呀,我们都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