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怎么回事?”
林夭夭一头雾水,林夕夕又说,“他喜欢你,倘若你对他没有意思,最好和他保持距离,离他远远的。”
林夭夭怔了怔,还来不及反驳,岑瑶便拽着她进渔村,推到吴牧跟前。
林夭夭很奇怪,岑瑶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的功夫,生了这么大的气?
还真是大小姐脾气。
“把你刚才和我说的话,当着夭夭的面,再说一次!”岑瑶冷着一张脸,竟然真生气了。
吴牧一头雾水,看了眼同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林夭夭,稍稍吞了吞口水,“今儿一早,有位少年郎自称是夭夭的哥哥,把我们渔村刚制好的食盐都拉走了。他穿衣打扮都很称头,模样轮廓和夭夭还有些相近。”
“什么?!”
林夭夭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吴牧,“我从来没让人过来收食盐,他给你们刀币了吗?是以什么样的价钱?那人长什么模样?”
“当真不是夭夭你派来的?”
吴牧浅浅嘀咕了两句,很快意识到问题的严肃性,一五一十和盘托出,“那人没有给钱,说是到城里把食盐卖了,再回来给我们结算。我们相信林小姐的为人,还帮着他一道把盐装上马车。”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