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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取了半片人参递给陆翌。
“这个,你含着。”
陆翌稍稍迟疑,眉头紧紧蹙成一团。看来林夭夭食盐的确卖得不错,都有钱买人参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现在虽然病得厉害,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们要向前看,总会有办法的。”林夭夭小心替陆翌盖上被子,似乎猜到他要说什么,自己抢先一步说了。
陆翌眉头皱得更紧。
“你希望我长长久久的活着?可只要我活着一日, 你就必须呆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
她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嫁过来的。
“我当然希望你长长久久活着。”林夭夭听得一头雾水,以为陆翌病糊涂了,在说混账话,“而且谁告诉你我想走的?我和薛璧一刀两断,彻底撕破脸了,你总不能让我再回去,再受她的气吧?”
而且食盐生意刚刚步入正轨,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你不回薛璧那,也有其他地方可以去。”陆翌将头转向一侧,避开林夭夭审视的目光。
“我哪也不去。”
林夭夭又急又气,怎么就说不清楚了,强行把陆翌的身子转了过来,“我们之前说好了,我把你治好,你让我留下。我们拉过勾,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