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谢谢你了,谢谢你的伤药。”
“哦。”
陆翌浅浅应了声,不自觉握紧那个白瓷瓶。
“闵大夫走的时候叮嘱,要时刻注意姐姐的状态,我……我走了哦。”林夭夭此地无银,慌慌张张地替自己解释,避开陆翌的目光,小碎步离开。
直至关上门的那刻,林夭夭才长长舒了口气。
总算离开了刚才的是非之地。
……
林夭夭守了林夕夕一夜,中途林夕夕身子发烫过几次,不过都被药劲压了下来。身上出了不少汗,衣襟湿得可以滴水。
林夕夕茫然睁开眼睛,感受着四肢百骸的无力和疼痛,眼眸迷茫又让人心疼。
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不知自己是已经死了,还是偷生苟活……
“大姐,醒了?”
林夭夭见她睁开眼睛,虽然眼神迷茫,还是稍稍松了口气,伸手探上林夕夕的额头,“伤已经退了,应该没什么大碍,接下来就是好好将养身子。”
“小妹……”
林夭夭走到她的身旁坐下,稍稍拉了拉她的手,“你的伤是没什么大碍,就是那些鞭伤,好几道都隐隐见骨,也不知好了会不会留疤。”
林夭夭是真觉得惋惜,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