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啃着压缩饼干过日,都没有这么生气过。为了她,我竟然能徒手劈白刃。
“要我说什么!你非要和我吵吗?你明白一个父亲的用心良苦吗?现在越南这么乱!”
白刃也开始反击过来,比我的更为厉害,除了话语上的,还有实际上的反击。
我发现我的工作牌进出不了营地,除了训练场周围的几个消遣地方,其它地方我都去不了。所以,包括伪造的文件也拿不出手。
父亲更厉害的还不是这一点,而是把小许也单独看管起来。听说是在营地中间的楼房里面,娃娃说。
不可能是去当职员,父亲这个破理由。
我要去找她。
我开始换上了十度的衣服,还有围巾,前些日子,还有人看着我拿出去晾晒,这不她不在吗?也不怕暴露。
衣架上突然有一天,少了围巾和鸭舌帽,在谁也不知道的夜里,那两个东西在我身上潜伏着。对于营地的了解,我很快来到楼房,小许就在这里面。
在一个人刷过门禁之后,我迅速将那人打晕,然后快速进去躲开摄像头。按着手上的力道,只有一个小时时间。
小许她在哪里?我找疯了。
没有她的名字,每个房间的钥匙都在这里,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