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来人的意思后,来到了父亲的车里。
我已经不太认识他了,凌乱的头发,还有一些皱纹。
“嗯……”
他拿了一盒烟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摇摇头表示不要。
“司务南哲死了?”
他也很平静,我是随他的性格吧?
“嗯。”
“你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嗯。”
当他发现,我的视线不在他的身上,也就没了语言。随着我的眼光看去,是一群娃娃兵。
他一下懂了,看着那一群娃娃兵说着:“原来你是想的这个啊。”
没过几天,我就成了教官。她也在里面,听她说,她好像姓许。国语我有些恍惚,还好都是代号,不用那么麻烦。
我都有些……忘记国语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我看着小许,以后就是我带着他们。
每天的训练让我享受了充足的教练精神,至少满足了我这虚伪的嘴脸。
第一次带着他们行动的时候,我记得是在三个月后,一个晴天霹雳。那会儿雨很大,我告诉他们要干什么,以及什么时候集合。
雨噼里啪啦,落在我这十分厚重的增高靴上,只不过不同于血的颜色,黑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