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富已经不能理解暮新城了,他坐在暮新城身边,对着视线迎难而上。这个刚正不阿的表情,他在变相性地告诉暮新城,没有造假。
“同样是戒不了,为什么许明囡活着,而暮国声死了?你告诉我,同样的事情怎么会不一样!”
对于戒不了,周先富有过了解,可是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也有局限性。
“可是当时许明囡的尸体是消失了不假,那会儿我和国声在一起,医院还当面和我们道歉。”
“不可能,不可能,你别再欺骗我了行不行?要么许明囡和暮国声都活着,要么都死了!”
暮新城全然都接近崩溃的临界点,他无法说服自己,已经沉淀的心,再也无法动摇。他突然的吼叫,连绵着是,从沙发上站起来,手随着话语尘埃落下。
“是吗?有一点希望你非要放弃吗?难道人活着,不就是通过所谓的希望而发掘的一点点动力吗?”
“你别给我讲这些大道理!我只要事实!”
暮新城再也听不下去了,周先富看着那扭曲的人脸,终于松了口。
“你会想通的,那就让你颓废些日子吧。”
周先富后来离开了,听见暮新城颓废的话语,只能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