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瓦凉的,来到面馆前,老板娘一见到就热情地招呼她要她赶紧进屋坐,她还是按老规矩点了羊肉粉,在寒冷的冬天来一碗羊肉汤再好不过了,当老板娘把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粉放在她面前,她连忙从筷篓里拿出一双筷子来,可当她刚夹了一筷子羊肉粉放进嘴里,一股酸水就从嘴里直往外冒,她连忙拿过手怀的一怀清水喝了一口才把这股不适感给压了下去。
为了不让店里的老板娘起疑,她小口小口的喝着水杯里的水,一边想着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平时最喜欢吃这羊肉粉了,这可是她在这山上唯一喜欢吃的食物,可自己今天怎么会反应这么大,并且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羊肉味,那种冒酸水的感觉又出现了,以她医生的直觉她感觉事情不太对劲,她手忙脚乱的撩起自己手腕上的羽绒服袖口,用手搭在手腕上给自己把起脉来,片刻,她如五雷轰顶般怔在当地,她怀孕了,她不确定地又给自己仔细把了一遍脉,还是一样,她心乱如麻地搜寻着记忆,自己的月经有多久没有来了,快三个月了吧!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当时在山上和陆嘉南的那一次,那种环境下一时情急也没作什么防护措施,后来下山来一忙就把避孕这件事给忽略了,自己是医生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