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拴在树上的缰绳。
马车沿着长街缓缓往前,马车里的少年时不时有气无力地为赶车的男子指路。
风雪漫漫的夜晚街上早就没有行人,只有一辆孤独的马车缓缓地碾着一城的风雪。
车厢里的少年在发出不甘心地抱怨,马车上的男孩兴奋地四下张望,不时地在男子耳边轻声低语几句。
花了半个时辰,马车停在了城西一处看院子外面,少年喝住了赶车的男人。
少年下了马车敲开了院门,男子带着男孩从侧门将马车赶进了院子里面。
跟之前左相府比起来,眼前的院子便是草鸡比凤凰,根本没有一丝的可比性。
府里也只是一个年迈的老人权当管家,跟两个侍女。
男人将马儿赶进棚子,又喂了一些草料,这才带着男孩来到了前面的客堂。
就像之前有了约定一样,三人围着桌子煮了一锅肉,少年也不嫌弃两人身着褴褛,而是端起前面酒壶倒了一碗酒。
也不说话,先喝了半碗,这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倔强的脸上的浅浅的泪痕,显然是在马车上刚刚哭泣过,或许是因为自己被左相夫妇嫌弃,或许是为了挽悼即将失去的少女。
男子给男子夹了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