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就知道有事发生,连忙跟上,到了书房搓了搓脸才自己清醒些,“父亲,怎么了?”
“我让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龙达远立马想起正事,点头,“我之前排查过二十四年前一整年你身边的人,发现有一个人在叛乱发生那天之前离开了北市,之后再也没有踪影,所以我在找他。”
“找到了。”龙景阴沉道。
龙达远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顺利,不然他父亲不会是这个表情。
果然龙景又说,“一个墓地,据说是肺癌晚期,上个星期的事,就差一个星期的时间。”
随之而来的是锤桌子的声音。
龙达远眸光一沉,“父亲,你··”
‘砰’一声推门声打断龙达远的话,向驹急忙忙进来,“帮主,你有封信寄到别墅,刚刚送来,寄件人是一个叫金文,他很聪明,直接把信塞到另一封信里。”
龙景和龙达远的眸光立马落到向驹手中的信上。
向驹把信放到桌子上,龙景拿起打开,“有人看到吗?”
“我是和其他信一起拿来的。”向驹回答后就转身出去。
他不明白帮主最近为什么要查二十多年的人,但他知道帮主和少主都很紧张关心这个叫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