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肚子的蔚林琳去打电话回家拜年，虽然她们家春节过得不是很隆重，但还是过的，纪念她的外公。
等女儿上楼蔚楚苒嘴角的笑意消失，“怎么样了？”
许之伶开口，“找到那个人了，但他被救走了。”
“这人是谁？”蔚楚苒摇晃着酒杯，无所谓地反问。
许之伶紧抿着嘴唇，他们在回来路上就查到对方是谁，只是她今天不想说。
蔚楚苒见许之伶这么久不回答，抬起卷长的睫毛，看向她，“没查到吗？”
“查到了，H国成帮少主，成严涛。”许之伶顿了一下，最后还是说，“是成严学的哥哥。”
在调查成严涛时看到一张和成严学的合照才查出来的。
蔚楚苒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澄亮的眸光暗了下来，心中五味杂陈。
和成严学认识的时间很短，只有一个月，他们什么都聊，但从不聊自己的背景来历。
到他死那天，她都不知道他来自哪，家在哪，有没有兄弟姐妹？
当初她走得急，也不知道成严学的家里人是谁来接他。
杀痕他们几个人也不敢开口，虽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蔚楚苒很少露出这样失落的表情。
“继续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