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楚苒猛地用力,用木棍顶住他的喉咙,莹润的红唇勾起一抹浅笑,“所以你知道更多的事情才应该,只是你不太有礼貌哦,和别人说话要看着对方眼睛,还是听不到Z国话?”
男人难受得睁开眼,摇晃着头想挣脱喉咙的木棍,“啊···”
蔚楚苒感受到顶回来的压力,嘴角弧度扩大,这次用M国话问,“想到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没?”
男人依然像是没听到,只是挣扎的动作越发剧烈,如同困兽。
蔚楚苒觉得手酸了,朝亚当看了看,后者上前接过木棍。
“果然还需要锻炼一下才行。”蔚楚苒挥动右手。
亚当戏谑道,“茵阿姨听到会感动的。”
蔚楚苒想到常嫌弃自己懒的母亲,笑了笑,她最讨厌训练或者其他出汗的运动。
“别弄死,人死了就不好玩了。”蔚楚苒微抬手指向其他两个人,“让他们醒来。”
站在一旁的两个手下立马上前抽他们两鞭子,被绑的两人瞬间醒来,疼得直喘气,这里的鞭子比别的要疼痛几倍。
蔚楚苒抬起右手两根手指,用M国话说,“听清楚,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告诉我为什么来抓我,就生命无忧,最多被我关十年八年,我心情好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