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一张犀利的小嘴。
看到女儿快失控，连忙伸手抓住女儿的手抢先道，“蔚小姐，我是杨姮母亲，这次我们过来是道歉的。”
“好。”蔚楚苒抬手一指，指着手中拿着录像机的许之伶，“对着那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杨夫人反问。
蔚楚苒往后靠，双手抱胸，“我要把视频发到网上让大家都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讹人的坏女人。”
虽然她不在乎别人如何评价自己，但她从来不委屈自己。
“不可能，蔚楚苒，别得寸进尺。”杨姮阴狠地看着那张带笑的脸，紧紧攥着手才没有一巴掌打过去，更觉得头顶的血管‘怦怦’直跳，像是随时爆开般。
“杨小姐，大话说多了就没有信服力了。”蔚楚苒抬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两个选择，一录道歉视频，二给我离开，杨氏继续受到打击。”
虽然猜测到是蔚楚苒把那些黑料爆出来，但真实听到她自己说出来，还是让杨夫人寒了一下心。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势力才能查到杨家这么多黑料？
她从出现就有着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淡定从容，还有对事物和人的强势掌控感，她女儿的情绪尽在她的手中，气定神闲地玩转于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