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都变臭了，没别的事就滚吧。”
蔚楚苒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让赵素素气得精致的妆容都遮掩不了她的怒气和狰狞。
上官紫也略显讶异，这是她认识蔚楚苒以来，首次见到她露出这么明显的不喜厌恶。
“蔚楚苒，难道你就一丝悔意都没有吗？”
赵素素这句话听在蔚楚苒耳朵里，勾起她心底隐藏最深的想念，起身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她的面前半米才停下。
虽然赵素素踩着高跟鞋，但还是要比一米七的蔚楚苒矮上几分。
蔚楚苒的俏脸绷紧，眼底泛冷，“谁都可以说我，但你不配。”
简单一句话，但压迫的气势如山般压在赵素素的身上，背部冷汗骤升，这才两年没见，她的气势怎么会如此冷厉，完全不是当初那个傻咧咧的蔚楚苒。
蔚楚苒对赵素素的耐心用完了，“滚。”
赵素素怔了一下回神，带着算计的眸子燃起怒气的火焰，但她硬生生压下，再看一眼蔚楚苒就转身离开。
蔚楚苒冷冷看着赵素素的背影，忍耐力高了，没有当场发疯。
上官紫看着浑身缭绕着寒气和低气压的蔚楚苒，也不敢去打搅她。
半响蔚楚苒转身过来，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