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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们也是要死的人了,无非是早死晚死罢了,他们也算是想开了。什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什么“虎毒不食子”,这不就让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了嘛?
“好。我做!”
蒲和正信誓旦旦地说道。
“做啊,蒲先生。”
裴斐还生怕天下不会大乱一般,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蒲和正,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蛊·惑的意味说道。
蒲和正看了看已经被放到自己手里的匕首,闭了闭眼睛,将匕首高高抬起,顿时血流四溅。
裴斐看着面前的这个场面,反而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血腥,相反,他越来越兴奋,兴奋到,他控制不住地站起身,走近了正在将自己的一半的脸皮,从血糊糊的头上慢慢地撕扯下来的蒲和正。
裴斐发出了感叹的声音,“太美了,我要画一幅画来纪念这个画面。”
范语薇抬眼看向屏幕上为脸痴狂的裴斐,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小声地说道:“太可怕了。”
是啊,能不可怕吗,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将脸划伤,再忍着巨大的疼痛,剥下了一点点就已经疼的要打滚。
再看,在他们两个后边已经抱作一团的莫芷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