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死一伤,伤的那个智力还有缺陷,他们的突破口在哪啊。
易秋急得只想挠头。
这要不是当时陆沛蓝被陆母带出去上课了,那就是赤果果的灭门惨案啊。
“对了,丁问安不是胸口有一把刀,我让你去检验它的成分和陆傲云颅顶的那一道伤口是不是吻合,你去了吗?”
冷不丁的,白马望问了这么一句话。
易秋:“......”
他要是说他忘记了,还忘得死死的,会不会被白马望给暴打一顿,外加记过处分一条龙服务呢。
易秋再心中直呼,归去来兮,归去来兮啊。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白马望看到易秋的这幅表情,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了。
易秋一准儿是将他让他办的这件事给忘了。
白马望扶额,语气几乎缥缈地说道:“去吧。”
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了。求求你了。
易秋:“......”
“好嘞,杂家这就滚,滚的远远的。”
易秋看白马望似乎并没有很生气的样子,也跟着插科打诨地斗嘴道。
“薇薇。”
白马望自认为自己的脚步声不算很重,但是因为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