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还眉头紧紧地蹙着,嘴巴也在说着让人听不太清楚的话语,似是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
病房的门半掩着,门口有一个“奇怪”的男子一直在不停地走来走去,一副想进这间病房,又不好意思进去的模样。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束百合花,只不过,那束百合花的花叶,已经被他扒拉的所剩无几了,辣手摧花的人还没有停下动作。
像是提了线的木偶一样,手上一直重复着,撕花,拆花的动作。
来来往往经过的医生护士,还有拿着吊瓶的病人看着这个“奇怪”的男子,眼睛里满满地都是“这人精神病院跑来的”“我也觉得”......
突然,里头的女生发出一声惊呼。
“啊!”
“怎么了怎么了!”
易秋嘴里大喊着这句话,也不管手上的碎花瓣了,随手就将他们丢在了一旁,不管不顾地就急匆匆地推开了门,跑了进去。
“医生医生,快来看看她怎么了?”
病床上的少女,正是之前在地道的门口处,拼命敲门,从而向外界传送信号的吕曼云。
只不过,还没有等易秋多看几眼里头的吕曼云到底情况如何,不远处的医生护士已经很快就赶了过来。